朦胧的清晨,黑夜还在做最后的挣扎,我在列车停留的空隙中踏上了久违的家乡。车站很大,可下车的人却很少,女人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在空荡的站台回响。
可能是刚下车的缘故,我并没有觉得很冷,只是鼻孔的出气在灯光的照射下异常的清晰。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路灯,虽然是黎明,且冬季的寒冷让杆头的灯光也暗淡了许多,可我依然感觉到了家乡的温暖。